堯民歌。

宝好,我坏。

三十三.锁麟囊(4)

…到底还是陈松平,宋宸光因这句话吓到,瞬间老实起来,将要跪时又挣扎了,“我…我..我膝盖伤过,不能久跪…”毕竟是有些自知之明,他猜他想明白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,岂不是要跪一晚上,万一真出了什么岔子…

陈松平听完这话,“哦?”了一声,审视的目光让宋宸光失了气势,还是软了膝头跪下,他着实不敢跟陈松平呛声。

 

但是,他跪着想就真的能想明白了吗,火候和处理方式,别说跪着想,他哪怕蹦着想飞着想,也怕是想不明白的。

 

而后陈松平不再搭理他,自顾自忙手上的事儿了,留他一个人在客厅“想明白”。

 

他不知道,尽管他学戏是完全汤佑如的路子,连小弯儿小擞都完全参照汤佑如的,如果不是声线问题,大可以以假乱真,那…为什么姚昆玉一听,就觉得自己欠着火候,就说不敢给自己戏。

 

到底差在哪儿呢,他跪到膝盖酸麻刺痛,不得不将重心放在没受过伤的那只膝盖上,上身也有少许歪斜,自然是不老实了,他不愿意在这里浪费时间,他是想请陈松平帮他解决问题的,而不是这样...他不觉得他这样将能想明白了。

 

宋宸光还是被自己的胡乱思考注入了勇气,他站起来了,先是扶着沙发扶手缓解了一会儿膝盖的麻木酸痛,随后移了脚步向楼上走去,他不大熟悉陈松平家的布局,只能凭着之前的印象摸索到了书房,抬腕敲了门。

 

“想明白了?”陈松平从来没有见过这般胆大的,让他跪着竟也敢自个儿起来,收了手头书录抬了眼皮。

 

“我没有想明白。”宋宸光的答案当然出乎他的意料,但宋宸光就这样站着,语气平静地开了口,“我想不明白是我能力的问题,再怎么样,我跪倒雷峰塔跪死在城楼,我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。”

 

他怕陈松平是事实,可他也不想这样无谓浪费时间,“我知道的东西,您让我说,我当然说得出来,可这我不知道。”

 

方才端跪静思的那不到一个小时,宋宸光并没有半点进益,只被疑惑笼罩着。

 

“我…我在全民k歌上试了,我和我老师的原唱一模一样的,那个app给我打99分,我真不知道哪里有问题。”

 

陈松平没去问全民k歌又是个什么东西,只不过才将目光放在他身上,“都被别人说了玩意儿不行,你不去找问题,反倒极力证明自个儿唱得不差,这是什么毛病?”

 

“就是因为我找不到问题,我明明已经…”宋宸光还是怂了,“小气口我都学了。”

 

“我说过,不是要你当录音机的?小小余三胜的腔儿好还是余派的腔儿好,杨先生为什么能位列四大须生,怹有一味学余吗?”

 

宋宸光被这话惹的不耐烦起来,脑子里冒出一句“本帅与你讲人情,哪个与你论古今”,他自然被委屈充斥了胸襟,人人都学余叔岩都学杨宝森,可余叔岩杨宝森只有一个,“那..为什么要和怹们诸位比啊!我要是现在就能学得会就能唱成那个样子,我该在福山万花山八宝山躺着!”

 

肆无忌惮,口无遮拦。

 

这是陈松平给宋宸光的新的评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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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望小四人没事儿(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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