堯民歌。

宝好,我坏。

文昭关(49)

人赃俱获。

秦维昭却仍旧不肯完全招认,怀着最后一点狡辩的心理,“我…我出去喊嗓子!”

倒不是不信他,只不过他神态这般不自然,一看就不是实情,陈松平关了门,还专门顺手带上了门的反锁,哪怕秦维昭现在有胆子推门就跑,这门他也推不开了。

 

“宋宸光呢?”陈松平并未呆在原地,换了鞋径直向屋内走去,见他还愣在原地,不免瞪了一眼示意秦维昭跟上,被瞪了一眼的秦维昭,却也没什么自知之明,还傻站在原地。

“我哪知道,我还想找他呢!他把我鞋藏起来了!”沉醉于告状的秦维昭似乎半点没意识到这话有多么落下把柄,陈松平当然不会问他找鞋干什么,只不过回头看他,“就这么想乱跑?”

 

“我怎么就乱跑了,我回学校我有错吗我!”秦维昭当然愤愤,最后鼓起勇气犟了句嘴,脚却不受控制地跟着上了楼,他识时务也没什么错嘛。

 

宋宸光正拿着本子圈点勾画,绞尽了脑汁塑造他第一部新编戏的人物形象,现代戏,主人公是一个投身于解放贫下中农的前清贵族子弟,虽是正面形象以老生应工,但这位烈士在25岁就牺牲了,故而还需要一些年轻化的处理,宋宸光便被选来出演这一角色,下半年要首演,他好容易顺下来一段唱腔,就见陈松平领着秦维昭上了楼,于是很知趣地问自个儿是不是要“移驾”,借口自己刚好也有事要回去了,飞速溜出了书房,还不忘对着秦维昭给一个极度幸灾乐祸的表情。

 

“跪下。”门刚被“咔哒”阖上,秦维昭就接收到了来自陈松平的命令,他难以置信,陈松平要打他也就算了,怎么能让他跪下,他不肯动作,故意抬头问了,“凭什么。”

 

陈松平并未正眼瞧他,不过从不知道哪儿顺手摸出来一根皮带,流畅对折之后走到他后面,“给你三秒钟。”

 

一、二、三、秦维昭在心里默数着,他并未有任何动作的打算,在他将要数到五并且暗自嘲笑陈松平色厉内荏时,他膝弯处挨了一脚,一瞬就失去了平衡,他还赌着气不肯就范,试图摇晃着再次找到重心,只是未等他站稳,又是一脚补了上去,当然站不直了,秦维昭却是握了拳,虽然动作算不上干净,但却迅速站了起来,还未等他挑衅的目光再度对上陈松平,又是再次被扫倒,不过这次招呼到他身上的不是一脚,而是一记皮带。

 

他磕在地上的膝盖和手肘都因为撞击被碰的生疼,他却无瑕顾及,就跟无瑕顾及他身后像是被火舌剐蹭过的伤痕一样,只凭着仅剩的意志再度爬起来,已然不似方才那样迅速,可甚至未等他站稳,便又重复了或许是一分钟不到之前的剧情,他被扫倒,只是比方才还要狼狈,整个人像是要平铺在地上。

 

他还是咬着牙站了起来,早做好了会被陈松平再次放倒的预测,却不是预备,他原本就已经摇摇晃晃,哪怕不过只是又挨了一皮带,也再次倒地,而后费了许久的力气,却也没能够站起了。

 

陈松平这才开口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“天地君亲师,你怎么跪不得?”

 

他不说话,过分狼狈的泪珠挂在脸上,这是刚才开始很多次磕碰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,还是死命咬着嘴唇,似乎是受了莫大的委屈。

 

“收起你那些闲心思,不要觉得我是刻意刁难你。”自从降了秦维昭,陈松平觉得自己愈发啰嗦爱讲道理,“一切的原因,不过是因为你犯了错。”

 

他见秦维昭呆呆的,也并未要求他必须吱声或者回话,不过再度落下一句。

 

“两个小时,自己反省,希望等我再进来,你能给我一份满意的答案。”

 

直至他出门,秦维昭也没什么反应,安静地陈松平甚至觉得反常,再打开门时,没有陈松平预计的书房东西被不讲理的小孩乱砸乱扔一地的惨状,屋内陈设什么变化都没有,唯一的变化是方才呆呆歪斜趴在地上的秦维昭躲在角落里。

 

秦维昭见他进来,往后缩了一步,像是要把整个人藏进墙角,好像是真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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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陈pua确实有一套(是夸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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