堯民歌。

宝好,我坏。

长坂坡(53)

晏湘不知道,他怎么在家里躺着,就得了“搬弄是非”这样一个大罪名,他吃痛着咬紧了牙关,可整个人还是软塌塌的,尤其是眼神里的茫然和浮起的水雾,竟让袭泽川觉得自己冤枉了晏湘一般。

 

他方压了几分火,不再揪着孩子的衣领,只是语气仍算不上好,“你明知道他性子不好,为什么还要激他?”

 

更冤枉了。

 

晏湘第一次蒙受这般委屈,他声音打着颤,甚至要掐自己一把才能让自个儿冷静下来,“我没有激藏锋哥…”

 

他急急自证清白,按了免提将那两条语音挨个儿放给袭泽川听,他也管不得这是不是议论顾盈盈,第二条委屈又疑惑的语音放完之后,早上他没点开听的,向藏锋的长语音条,自动播放了。

 

开头便是需要被消音的语气词,而后堪称需要在脏话里找有效信息。晏湘不忍看的闭上了眼,也太脏了…

 

等第二条语音“滴”的一声要继续播放时,他才手忙脚乱地要锁屏掐掉语音条,可过分慌乱,手机摔到了地下,被袭泽川捡起来,语音条里向藏锋还在叽里咕噜骂着,屋内再无旁的声音,这品鉴向藏锋脏话储备量的四分钟,似乎过了一个世纪。

 

最后一条是57秒的语音,许是向藏锋终于发泄完了怒气,留下一句掷地有声地不文明许诺。

 

“你等着,我xx去找他,他xxx的欺负人又不是xx一次两次了!”

 

晏湘,彻底为师兄掬一把同情的泪水。

 

手机被扔进晏湘怀里,袭泽川这才舍得抬眼瞥向藏锋一眼。

 

不等袭泽川开口,向藏锋当即跪了。

 

晏湘裹着刚拉到身上的毛巾,坐也不是睡也不是,鞋都没穿,找了去厕所的借口,拿着手机就钻进了书房。

 

想要脾气火爆的武生忍住粗口,当然不可能,袭泽川平日也不大管向藏锋这件事儿,除非骂得太难听和场面太难看。

(qun内、彩蛋见) 


得了袭泽川佯怒的一脚,“我就活该给你惯的这一身毛病…中午吃饭了没?”

 

怎么可能吃过饭了,他早上醒来看到这么两条语音,立刻被气得清醒,冲去排练厅主打一个抱不平,逮到林怀是十点多的事儿,而后再怎么被架开,怎么被袭泽川带回家,袭泽川当然也只得。从向藏锋的幽怨的眼神里,他得了答案,更加无奈地拍了拍人脸上的痕迹,“我去给你煮点粥。”

 

向藏锋的眼睛当即亮了,不过思索再三,还是把那句要加南瓜和玉米咽了回去,实际上向藏锋算不上喜欢喝粥,只是他太过不相信袭泽川的厨艺,他想吃别的,袭泽川也做不出来,在现代科技的帮助下,再怎么说煮个粥也是没问题的,至于一根玉米切三节出现在大米粥里,不削皮的南瓜以稀奇古怪的形状横尸小米粥,向藏锋表示,没关系,他自己有手有牙,可以自力更生。

 

晏湘第一次见大米粥里有块状胡萝卜,在他往粥里撒了大把白糖后,那味道更加古怪,欲哭无泪的,他囫囵把好容易吹凉了的剩下的半碗粥,倒进嘴里。

 

袭泽川在家里吃饭,主打一个维持生命体征,倒是自然端着粥碗吃着小菜,随口询问了向藏锋一句,“胡嘉善还没好透,五一的艳阳楼,你能来花逢春吗?”

 

《艳阳楼》,花逢春…

 

他与袭泽川矛盾的开端,自视甚高的小角儿陪着师父去温州接私活儿,抱怨牢骚惹得师父不快,哪怕之后真真体力不支也被当做是有心如此,便是有了下台后当即不留情面的训斥。

 

“累?那后面的戏你都别演了,休息去啊!”

 

他忘记了当日那条演出推送是怎样弹了出去,推文里是明晃晃地演出人员更换。

 

被拉黑了的小角儿自觉走投无路,他本以为只是在温州被丢在一边,便是有了那条气头上原本贫瘠的表达能力更加欠缺的微博控诉。

 

“不让我演花逢春,马上就不让我演了,一个年轻演员非常无助。”

“13年的师徒之情毁于一旦!”

“观众朋友们对不起,我很无奈!”

 

后来他给别人来过花逢春,袭泽川也贴过很多次艳阳楼,只是他再也没有给袭泽川配过花逢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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旋旋:在现场,小馒头师兄骂得很脏x

事情从艳阳楼开始的,能不能从艳阳楼结束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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